12月8日,2020华为手机杯围棋甲级联赛在成都武侯进行第11轮的比拼,西藏阜康队对阵上海清一队。十轮战罢,西藏阜康队以2:2主将胜江西金
西藏创办大型综合性医院:西藏阜康医院、专业的妇产儿童医院、独立的健康体检中心、专业的心脑血管医院、自治区人类辅助生殖中心、药品批发。
多年来,我看病的原则都是小病去诊所,大病进人民医院,对民营的避而远之。
咽喉隐隐作疼两个多月,诊所去了,吃药作用有限;公立医院进了,医生说药吃完还不好就做喉镜检查。
药吃完,感觉似乎依然。正无计可施之时,同事说她有病就去阜康医院。
对我来说,阜康医院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。熟悉,因为几乎每天都从门前经过;陌生,因为从未踏足里面。
走进大厅,挂号免费,虽心生好感,又提防着。走进眼耳鼻喉科,一位中年医生检查后,开张单子让我皮试。皮试回来,建议输三天液。在交费处通过放在窗外的电脑屏幕,看到总金额277.29元(注射费64、西药费187.31、中成药25.98)。粗略一算,同样情况花费比诊所还少些。
来到输液处,里面已坐满,过道里也是一长排。真是河里没鱼市上看,每天居然有这么多人生病。我在过道末端的一张椅子上坐下。一会儿,来了位护士,喊名字,问年龄,接着挂瓶用橡皮管扎手臂拍手背找静脉血管。在西藏,核对身份要姓名与年龄兼顾才可能准确,因为这里的重名率有的高达20%。喊一句旦增,有可能几个男子同时应答;叫一声拉珍,几个女性一起说我在这里;还有单看名字分不出性别的,如男尼玛、女尼玛……
思绪正在飞扬,药液已进入体内。护士一边填门诊病人输液卡一边说:“这瓶输得稍快,下瓶有点慢,最后一瓶有些痒,都是正常的。”
护士刚离开,一穿粉色服装的工作人员推着小车过来,逐个问“喝杯水吧?”带杯子的拧盖添些,多数是送上纸杯并说一句“小心,有些烫”,也有像我一样摇头并致谢的。
顺手拿起旁边药瓶看了看,氯化钠注射液0.9%和葡萄糖注射液5%来自安徽,盐酸左氧氟沙星氯化钠注射液则是四川生产的。心里想,这位来自安徽的民营医院创办人考虑挺周到。面前走过一位高个女士,左臂上缠着个写有“服务监察”字样的红袖章。
我曾见过西藏阜康医药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斌,但没有交流过。那是在几年前的一次老乡会上,我和他年龄相差无几,都是从皖北农村来到日光城。不同的是,他在台上以民营企业家身份闪亮登场,作为一名上班族的我在台下融入老乡的海洋。况且,我始终认为,老乡是祖国人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既被“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”感动过,也有“老乡老乡背后一枪”的警醒。
晚上聚餐,有些人没到。看着空位,王斌声音不大地说:“这些都是我们订的,不吃掉挺可惜,有能喊来的老乡、同事、朋友,都快喊来聚聚。”看着桌上的菜我都于心不安,何况钱是他出的。
王斌,出生于安徽农村,得过小儿麻痹症,幸亏家里果断卖了头母猪,治疗及时,后来基本看不出他曾患过此病。经过一番打拼,虽未实现当医生的梦想,却来到拉萨做起医药生意。经过多年努力,他旗下的公司已发展成为一个集综合医院、心脑血管专科医院、妇产儿童专科医院、口腔种植中心、健康体检中心及医药销售的医疗集团。我眼中的他,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,完全不像亿万身价的大老板。
正想着一个农村孩子何以走上成功之路,护士与一个儿童患者的对话引起我的注意。
“几岁了?”
“六岁。”
“你的普通话说得挺好。”
“是老师教得好。”
“现在疼不疼了?”
“不疼了。我喊你阿姨还是姐姐?”
“喊姐姐。我才比你大一点点。”
一听,就知道护士是个川妹子。
随之传来的,是川妹子和那对藏族母子的欢笑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