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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什么时候呢,早春吧,我大抵记得那会儿还有些冬寒未褪,土里陈年撒的种子都才将将钻出个头来。
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,偶然吧,我大抵记得那会儿我们正在地里种菜秧子,他们应该是在这边走亲戚吧。
一见钟情?我想不是的,应该说是缘分!后来我们带她去隔壁村子里看一个小伙子,她死活不愿意去,现在想想,原来那时她已经心有所属了呀。
怎么说呢,那个时候吧,还是封建着哩,没有人介绍,那就是不般配不登对。喜欢?喜欢又怎样,钟意又怎样,谁又能去追求谁呢,何况还是一次偶遇的外乡人罢。
所以我说是缘分呵。后来没多久,有一个老乡带我们去另一个村子,说那个小伙子很不错。那村子老远着哩,我记着那天我们天刚蒙蒙亮就出了门,只紧着时间吃了顿午饭,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尽了。
没错,那个小伙子就是那次来我们村子里走过亲戚的那个。太巧?不不不,我说那就是缘分么,缘起缘灭,缘聚缘散,真叫人道不清说不明。
那个死丫头,自打那次回来以后,就跟三魂没了七魄似的,一天到晚心不在焉。不说别的,就说那次挑个花生种子,净把好的给我往外扔,把坏的给我往种子里和。
对呀,长大啦!长大啦!该高兴才是。
只是可怜我这个老婆子哟,十几年风风雨雨,好容易把她给拉扯大,却又要教她做别家的女儿咯……
怎么见面?是啊,那会儿呀可真不比现在,我们两个村子隔得太远,想见一面就跟牛郎织女似的,哪像你们现在!记得那会儿我们两个村子连着一条铁路,他们便定好了时间,两个人都走铁路,每月好见上两面。
到了他们约定好的那天啊,可就叫人头疼咯。
早一年年底的时候,我们想着咱这丫头也大了,便紧着些粮食,给她扯了块碎花布,缝了件碎花洋裙。可一到她俩见面那天啊,那丫头就大半夜的不睡觉,穿着她那件碎花裙,乌漆麻黑的,也不知道都在捣鼓些啥,折腾得人躁得很。
虽然很远,但他们都是鸡还没打鸣便出了门去,沿着铁路一直走,估摸着晌午时候,哦,不!估摸着她俩一路疾走紧着些小跑,更早些的时候便能在铁路中间碰上了。
干啥?嘿,能干啥,说说闲话呗,散散步呗,或者只是坐下来相互看看,然后各自转过头羞着脸傻笑也是好的呗。
有一次,我记得咱丫头回来以后笑得就跟吃了蜂蜜似的,跟我们说道铁路两边的油菜花开得可好啦,一只只小蜜蜂嗡嗡嗡地飞过啦,还有什么三株两株雪白的梨花树引来不少蝴蝶翩翩起舞啦……还说什么铁道两边的野草也开了花,旁边有一只蜗牛妈妈带着孩子正路过一滩小水洼……
我当时就没好气地敲了她一下,这丫头,就是着魔了!那年头,咱农村一年四季啥时候没有花呀草呀树呀?啥水沟水洼的没见过啊?还野草开花,还蜗牛老妈,咋以往就没听她说过劳什子花好看这种胡话?
再后来?再后来呀,我想想,诶,老了,没记性咯,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……
别急别急,我再想想,噢!我想起来了,后来……嘿,我的乖外孙哟,后来就有了你呀。